“……”温存歉疚地一笑，“不是，只是刚遇到一点糟心事，怕把坏情绪传染给你了。”

林鹤言笑，没说什么。

温存越发地觉得不好意思：“要不我请你吃午饭，当给你赔罪？”

“吃午饭倒不用了。”林鹤言看了眼腕表，“不过我的司机去接我四姐和宋越了，也许你能送我去机场？”

温存微愣：“你要带着林湘和宋越一起走？”

林鹤言点头，有点无奈的意思。

温存默了默，说：“我知道我是一个局外人，但是林鹤言，你的人生才刚刚好起来，所以哪怕她是你姐姐，你也要学会尊重他人命运。关于这一点，林湘就是最好的例子。”

林鹤言和木青青虽然是她的病人，但更像是朋友。她不希望，林鹤言被林湘和宋越拖着一起向没有底的深渊坠落。

林鹤言笑：“你能这么劝我，证明你心里其实是有我的嘛！”

“……”温存。

林鹤言：“你放心，等我哪天不耐烦了，我就把宋越给弄死，彻底断了我四姐的念想，也许她就能好好当个正常人了。”

“……”温存失笑，只当林鹤言是在开玩笑。

温存沉默的时候，林鹤言偏头看她一眼，眷恋在眼底一闪而过。

他收回视线：“温存，我今天来，是来彻底跟你告别的。”

尽管早有准备，温存心里还是有些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