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墨推了下手电筒的开关，但已经不亮了。

他侧身，将手电筒连同那只青蛙，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

萧怀墨和林湘离婚的消息很快官宣，萧氏在错综复杂的舆论里也受到明显的影响。

萧戎征作为代理总裁，忙得焦头烂额。

项目部和公关部的经理站在他面前，看他仰着脖子扯领带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萧戎征没在文件上签字，一言不发地将文件又扔在了办公桌上，只用眼神吩咐人做事。

那两位经理把头埋得更低。

褪去大工程师的身份，作为代理总裁的萧戎征没有萧怀墨的沉稳内敛，眉眼之间全是倦怠和戾气，给人一种极强的威压感。

温存站在半开的办公室门外，低声跟向蓝说：“他在忙，就不要告诉他了，我下次再来找他。”

向蓝作为萧怀墨多年的秘书，自然知道温存跟萧戎征的关系，于是忙说：“温小姐你别走！”

温存见她急切，疑惑。

向蓝有点不好意思：“小萧总大概是这几天太累了，所以……”

她没直说，看了眼办公室里面，朝温存笑：“等他处理完这个事情，大概很希望你能陪他聊聊天，缓解下情绪。”

她们秘书室的人觉得萧怀墨像无情无欲的神一样难以触摸，这位萧大工程师虽然因为气质凌厉荷尔蒙爆棚而显得更有人间气息一些，但那种压迫感也更强。

大家都怕他，更怕他心情不佳。

所以向蓝想把温存留下来，也算为大家谋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