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捏紧指尖：“那也是你强迫我的！”

“好，我强迫你的。”萧戎征没跟她纠结这个问题，又重复了遍，“所以你想让我怎么办？”

温存：“我不想被影响。”

“行。”

温存一愣，没想到萧戎征答应得这么爽快，她刚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萧戎征就靠近了她，说：“不过得加码，你还得起吗？”

温存被他圈在胸膛与墙壁之间，气势顿时弱了：“我没什么可给你的，我……”

“没关系，给我弄就行。”话音落下的时候，萧戎征偏头，在她脖子上轻咬了下，温存一抖，听到他问，“洗澡了吗？”

“没洗……”他记得她每一个点，温存脑子瞬间短路，本意是拒绝，可声音太软绵，倒像是在应和他。

在这方面，萧戎征从来都是强势得有些粗鲁的，温存的挣扎不过是助兴。

结束了一次又一次，温存眼皮都睁不开的时候，男人才又在她耳边问她：“我帮你洗？”

温存忙说不用了，挣扎着进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时，萧戎征已经在另外个卫生间洗好出来了。

温存想穿衣服走人，被萧戎征扣住。

温存挣扎了下，没挣脱掉，她突然觉得好累，不想再试探也不想考虑自己的尊严，闷声说：“萧戎征，别这样。”

萧戎征微愣：这是这两天以来，他第二次听到这句话。

只不过上次听到周娆说，他连厌烦的感觉都懒得有。

这一次，却像被什么刺了下心脏一样。

他问：“别哪样？”

温存垂下视线，看着地上的地毯，声音像是被地毯的绒毛勾住了一样艰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