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知道您老人家五年没碰过女人了,火气重,我这就让!”游骁笑呵呵地端着酒杯挪开了。
岳兰成和邱宴书等人相视一眼,都笑。
萧戎征坐下后,给自己倒了杯酒,随意道:“在聊什么?继续聊。”
李柏藤忙说:“聊我儿子呢!你们是不知道,昨晚他又拉了我一裤子!我说给他弄尿不湿,我妈非不愿意……”
听李柏藤说起孩子,萧戎征不知想起什么,眼神渐渐变得迷离,神思远走,就多喝了几杯。
他觉得头发胀,单手撑着头闭眼假寐时,听到岳兰成问他:“老萧,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萧戎征掀开眼皮:“什么意思?”
岳兰成:“关于温存。”
萧戎征原本没什么焦距的眼神骤然凝聚,包间里的气氛也跟着急转直下,李柏藤喊着一口酒都不敢咽下去、生怕发出声音来。
岳兰成长萧戎征一两岁,此刻也不见慌更不见怕。
他又似是而非地问了句:“今年,温存也该有30了?”
“所以呢?”萧戎征立刻接了话,他没看岳兰成,低垂着眼眸看着自己杯中晃荡的酒液,悠悠问道,“你是想管我还是想管她?”
岳兰成失笑:“上次你让我去警察局捞温存出来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让你好好看清楚你自己的心。”
他一顿,突然又想起已经走了十多年的萧梦,于是赶紧低头垂眸盖住眼底情绪才继续说:“老萧,人生很短,何必自苦。”
在他看来,只要所爱之人还能抓得住,作为男人的面子又算什么。
萧戎征没说话,李柏藤更没敢说话,吞了吞口水假装自己不存在。
包房里一时格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