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对于自己和萧戎征的关系，她必须有所行动才行了。

……

温存从萧氏大楼出来，正准备拦车，才发现自己有一个未接电话。

是陌生的号码。

她怕耽误工作，回拨了过去。

结果是聂书雪。

被约到咖啡厅后，温存满脸堆笑地坐在聂书雪身边，亲热地挽住她手臂：“生气啦？”

“怎么会呢？你看我像生气的样子吗？”聂书雪对着她摆出一个笑脸，却把手臂从她怀中抽了出来。

温存忙重新抱住她手臂：“确实不像生气的样子，像是吃人。”

“……”聂书雪气得不行，哼了一声后端起咖啡杯就喝了口，结果咖啡是烫的，她又急忙扔了咖啡杯，捂着被烫到的嘴，没忍住，就哭了。

温存忙去安慰她，聂书雪却抱住她：“你太狠心了！真的太狠心了！我和娇娇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你说丢下就丢下，说不联系就不联系了！”

温存抿着唇，片刻后又松开：“抱歉。但是我一直在想你们。”

“想我们有屁用！你知道我和娇娇这几年有多担心你吗？”

温存抽了张纸巾递给聂书雪，没说自己当年被萧震逼到什么样的地步，只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歉意。

聂书雪看她一眼，叹气：“算了，不生你的气了。只是娇娇可没这么好哄，你得自己想办法。”

一提起那个性子倔强的女人，温存就有点害怕到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