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戎征坐在别人车上,身子懒散可眉目冷沉,气场实在太强,好像一车的彪形大汉都是他萧戎征的司机和保镖。
路上,这些“保镖和司机”给他换了好几次车,他都一言不发没有怨言,直到车子最后停在路边。
之前将他引上车的那男人弯着腰给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咱老家地势差,前面车开不过去了,劳驾萧公子跟我走几步路才能到。”
这都是托辞。
萧戎征随意瞥了眼周围的环境,就是简单的农村,到处都是寻常可见的民房,东一幢西一幢地错落着。
人烟很少,更没有车子经过。
可能这整个村子里,到处都是云泰的人。
萧戎征扯了扯唇,示意男人带路。
其他人没下车,很快调转车头开走了。
男人带着他七弯八拐地,最后进了一家外面看起来极其寻常的农家小院,又从农家小院的后门绕进了另外家农家小院,然后又推开一道木门……就这样弯弯绕绕地拐了半天,终于到了。
云泰正坐在院子里喝茶。
萧戎征步子一顿,一双眼死死地盯着这个四十来岁的男人。
只要一想到他默许手底下的人对温存做出那样的事,他就不想再管什么理智和计划,只想冲过去,一刀扎进他脖子里!
二云泰一见萧戎征来,他立马起身走过来,伸出双手握住他的手:“还真是萧公子!快请坐快请坐!”
好像他根本察觉不到萧戎征眼底的戾气。
“云先生。”淡淡地吐出这三个字,萧戎征抽出手时环视了圈这院子,看见廊下还挂着腊肉和香肠,院子里也房门盆栽绿植,花架上的哪些多肉品类繁多、长得尤其地好。
萧戎征知道,这一定是云泰临时用来见人的地方,他本人根本不住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