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声音，宿醉后的萧戎征呼吸一凝，眼眶蹿上一股涩意。

他原本是不想接的，可他感觉自己好像很久很久没见过她了，哪怕听听她的声音也好，所以没忍住。

温存又等了一会儿，见他仍旧不回答，犹疑着问：“萧戎征，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萧戎征瞳眸一颤，喉结滚动了数次才回答：“别多想，我昨晚有个应酬，喝醉了。”还是忍不住跟她解释了。

温存松了口气：“我从你的声音听出来了。那你要回酒店来补个觉吗？我帮你叫早餐？”

萧戎征默了几秒：“不用了，还要忙。”

“好，那你先忙。”温存等了几秒，见萧戎征不说话，她还是把电话挂断了。

她轻吐了口气，调整了心情去上班。

午间在员工食堂吃饭的时候，遇到秦德忠，秦德忠再次提到出国进修的事。

温存还是没答应。

下午下班的时候，林鹤言也在等她，说的是跟秦德忠一样的主题。

林鹤言说：“你弟弟肖屹不是也在国外吗？你过去，你们彼此也离得近一点，彼此有个照应。至于费用，反正成生会全包。”

“因公谋私吗？”温存浅笑了下。

林鹤言失笑：“秦老师都直接找你了，就算开会投票，被选出来的那个人，也会是你。”

温存不置可否：她承认，她在康复科人气很高，但是她才在成生工作几天啊。

林鹤言像是看出她的犹疑：“成生开业，原本也没几个月。再说这种事情上，哪有什么礼让可言？温存，不要犹豫了，你自己心里也知道，这是最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