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言也知道了。

距离事情被传开，还能剩几天呢？

难道她又要离职吗？

她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林鹤言一直等在厕所外，后悔不已：好心办成了坏事。

所以等温存出来的时候，林鹤言还是拦住她：“对不起，温存，我只是想帮你。”

温存没看他：“所以那所谓的进修名额，是你替我争取到的是不是？”刚才那秦刚也说了，他是林鹤言介绍过来的。

而成生的评优标准，跟其他医院差不多，其实无非就是主要看哪个医师为医院带来的效益更高，综合评分更高。

林鹤言没否认也没承认：其实他只要跟他爸说一声，根本不用绕这么大的弯子，但是这样做，温存心里会更好受而已。

温存扯唇，惨然笑了下，然后什么也没说，走了。

林鹤言懊恼地锤了自己的腿一拳！

……

一到下班时间，温存就离开了诊室。

原本以为，萧戎征依旧会等在马路，可没有。

她失笑：萧戎征不可能会永远围着她转，他有他的工作、有他的应酬，甚至越往后，他能陪她的时间就会越少。

每个人都是无可奈何的。

温存在医院门口站了会儿，正准备自己回去，一转身，就看见宋斯淮从车上下来。

宋斯淮朝她笑了下，摘掉眼镜拿在手上，另一只手插着袋朝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