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戎征忙说:“我要真被富婆给睡了,你会嫌弃我吗?会因此跟我分开吗?”
温存想也不想就摇头了。
萧戎征问:“那为什么你现在要这样对待你自己?难道说,连你觉得,男人天生有特权、可以不干净,而女人则不行?”
温存失笑:“虽然我知道你在安抚我,可是你别混淆概念。理智是一回事,感情是另外一回事。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
“如果在这件事上,有人该为此负责和道歉,那那个人,是我,不是你。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疏忽和无能。”
“不,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别这么说。”她会觉得更难过。
萧戎征没再跟她争,将她的手握着又亲了亲,才说:“既然你知道,我们都已经做得很好了,所以就没有再怪罪自己的理由和必要了。”
他一顿,补充:“当一件事发生后,我们总要给自己和别人机会,而不是直接武断地盖棺定论。你说对吗?”
温存抿唇,眼眶发热。
她看着萧戎征的眼睛,在这一刻是真的相信:他是不在乎的。
希望的藤蔓开始攀爬,温存开始相信一切终究回过去,她决定相信萧戎征。
眼泪滚下来的时候,温存吸了下鼻子。
萧戎征趁机温声说:“温存,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温存以为他说的是重新开始他们的关系,犹豫了瞬,还是点头了。
萧戎征咬紧后槽牙,眼角还是有泪滑下来。
他拥住温存,闭上眼睛:“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嗯。”温存心里得到了释然,这一晚,她睡得尤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