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上，萧戎征问宋斯淮：“有事？”

“想跟你谈谈绵绵今晚遇险的事。”

萧戎征挑眉：“说吧，要提什么条件？”

宋斯淮默了两秒，随后轻笑一声，但他没解释，单刀直入地说：“我知道是谁做的。”

萧戎征的眉峰立刻敛紧：“说。”

“肖思辰。”宋斯淮一顿，本准备将肖思辰给他打电话时说的那些话一并告诉萧戎征，但略作犹豫，他选择了隐瞒。

萧戎征：“你为什么告诉我？”

情敌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可言。宋斯淮今晚的行为，堪称怪异。

宋斯淮不耐烦地反问：“你说呢？”

“……”萧戎征扯了扯唇，“行，我知道了。”

宋斯淮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萧戎征看着手机屏幕的通话记录，舌尖抵了下后槽牙，神色转瞬阴沉下来。

他想了想，打给了岳兰成。

萧戎征：“帮我查肖思辰。”

岳兰成：“行，查到了给你电话。”

短短两句话，通话结束，萧戎征从口袋里摸了根烟出来点上，锁着眉眼抽了几口后，又打给了研发中心的安保经理，让他调监控。

很快，一段视屏就发了过来。

但是因为光线和距离问题，看不清人脸，但能清晰地看见事发过程，当看到温存被拽回来时跪摔在地上后又被踩住手，他没察觉，徒手碾碎了还在燃烧着香烟。

疼痛感传来的时候，他蓦地锁了手机屏幕，不敢再看，又抖着手摸了根烟出来点上抽了几口，才勉强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