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寡淡的一碗粥摆在床边桌上，他捏着白瓷的勺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往嘴里喂。

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萧戎征将行李箱往地上一放，发出的声响，让萧怀墨立马扭头看过来。

一见是萧戎征，萧怀墨笑：“怎么突然回来了？”

萧戎征没答，绕着他的病床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他床边：“就你一个人在？”

“护工出去拿药了。”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护工。”

萧怀墨依旧笑：“妈这几天太累了，我让她回去休息了。不过你知道她的性子，估计又回去张罗着熬汤了。”

萧戎征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大嫂呢？”

这一次，萧怀墨沉默了。

萧戎征用舌尖抵了下后槽牙：“所以你为了她喝酒喝到胃出血，她不知道？”

“与她无关。那天遇到的客户比较难缠。”

“所以那是因为我。”萧戎征步步紧逼，“因为我撒手不管，所以你决定用健康甚至性命来撑起萧氏。”

萧怀墨失笑，决定转换话题：“你呢？海城的事情解决好了？”

萧戎征不答，他转身走到落地窗前，沉默良久后才说：“我明天就会回研发中心，你好好休息，安心养病。”

说完，他提步走往病房外走，但走到门口他又折返回来，端起萧怀墨那碗粥：“我喂你？”

“……”萧怀墨笑着摇摇头，一副拿萧戎征没办法的模样，而后自己端起粥，优雅地开始进食。

萧戎征一直等着他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