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又在路边站了一两分钟,等盛景山想到要脱下大衣替她挡雨的时候,她已经上车了。
盛景山站在路边看着她的车走远,简直哭笑不得:她软硬不吃,真是让他毫无办法。
……
因为自己把座椅弄湿了,温存另外付了洗车费后,才下车回家。
聂书雪买的那些东西还堆在沙发上,她也没心情收拾了,去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衣服。
可还是有了感冒迹象,她连饭也没吃,就窝到床上去睡了。
以前萧戎征时常在她耳边聒噪,她不觉得这人重要,现在……
想起盛景山那些话,温存头更疼,沉沉地闭上眼睛。
……
萧家。
宽阔的挑高客厅里,或站或坐了二三十人,可一片寂静。
萧震垮着脸盯着面前站着的萧戎征:“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萧戎征淡淡:“爷爷,我已经三十岁了,不再是……”
“不对,重说!”砰地一声闷响,萧震抡起拐杖,一下敲在萧戎征肩上。
容懿看见儿子被打,立刻急了:“爸,小征不再是小孩子了,您能不能别再用那老古板的教育方式了?!”
“你还敢开口?”萧震目光射向容懿,“我老古板?当初我把培养得好好的一个孩子交到你手上,你就给我弄成这样子?”
容懿见萧戎征垂着头,气得理智全无:“他从您身边回来的时候都二十多了,早定型了!而且他难道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吗?怎么就全怪上我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萧震猛地一跺拐杖,“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