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戎征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她给安排了。
他没动:“你把我叫回来,就为了这事?”
温存一顿,怕他误会,脱口而出:“我的行李证件还在你那儿,今晚你睡我这儿,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去。”
萧戎征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呵了声。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简直有受虐倾向。
早知道温存没有心,他就不该这么听话地跑回来。
当他萧戎征是什么玩意儿吗?
温存没理会他的嘲讽,推了推他:“去洗澡吧。”
身体的疲惫和心里的疲惫一齐袭来,萧戎征懒得再计较,一把拿过睡衣就进了卫生间。
温存靠在床上想等他,结果实在太困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萧戎征出来时,原本还想找她麻烦,顿了顿,只轻手轻脚走过去,拉过被子替她盖上了。
他在她身边躺下,先是憋闷,随后想到两人现在还能同床共枕,竟又生出一丝欣喜。
一旦被绊住了心,再高贵的人也变成凡夫俗子,千种能耐万般权势都失去了效用。俯首称臣才能摸到一点点出路。
他也不例外。
这种奇怪别扭的滋味,前所未有。
窝囊得很。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凑过去,将温存拥入怀中,也很快睡着了。
温存是被萧戎征摸醒的。
她睡眼惺忪地垂眸瞥了眼胸前睡衣里的那只手,咬了咬牙:她发现萧戎征有一种很神奇的能力,那就是无论他睡得多沉,他的手都可以精准被定位到她……胸!
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