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已经来不及。
温存站在他与车子之间,假装淡定:“萧总,你要的文件。”
可惜两人距离太近了,连递文件的那点空间都没有。
萧戎征双手撑在车上,将她完完全全地困在包围圈,那双桃花眼里似有墨色旋涡、引人沉沦。
温存不敢跟他直视,底气不足地提醒他:“萧戎征,这里是车库。”
他抬手捏住她的脸,迫使她仰起头,直接得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温存的心怦怦直跳,情急之下捂住了他的唇:“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萧戎征,酒店房间不就在楼上么?我们上去好不好?”
前半句还想威胁,后半句却露了慌张。
对萧戎征来说,反而助兴。
他一手夺掉她像救命稻草一样捏在手里的文件,一手捞过她的腰,俯身垂首。
他总是这样,强势得没有人性。
也的确,让人难以抵挡。
那种猛烈和强悍,摧心挠肝,灵魂和理智都寸寸破碎……
一切结束,温存才发现自己为了不发出声音,一直在咬萧戎征的肩。
交错的齿痕刺穿了皮肉,有血流出来。
萧戎征当时一声不吭,现在却捏开她的嘴看她牙齿:“你属狗的?”
温存还坐在他腿上,实在没脸跟他对视,只拍开他的手,把脸藏在他颈侧后才嘟囔一句:“你自找的,谁让你刚才那么狠。”
许是筋疲力尽,她的声音说不出的软,像撒娇。
萧戎征的心像被钩子勾了一下,莫名就想看看她此刻的表情,于是偏头去拨她的头发。
温存哎呀一声,挡住他的手:“萧戎征你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