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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这些男人还比较克制,温存也能自己应付,保持滴酒未沾。

可到后来大家都喝得有些醉了,加上萧戎征也一直没有特意为温存出头,就有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直接把自己喝过的酒杯凑到了温存嘴边:“妹妹,哥哥是真心想敬你一杯,你给哥哥一个面子,以后你就是哥哥的朋友!”

说着,他也不管温存愿不愿,直接要把酒往温存嘴里灌。

这种时候,好像不撕破脸没办法躲了。

温存正犹豫—

“她晚上还有重要工作,不方便喝酒。”萧戎征靠在座椅上,偏头看温存,问得意味深长,“你说是不是?”

他就是要她跟他告软。

他的眼神犹如实质,温存被他看得心跳失衡。

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干巴巴地笑了笑:“是,你的演讲稿我还没写呢。”

这算妥协了。

但有人不满了,嚷嚷着说,既然萧戎征不让助理喝,那他自己就得喝。

在起哄声里,萧戎征莫名看了眼温存:“我倒是可以陪大家喝,只是我酒量浅,喝醉了恐怕没人送我回酒店。”

在场谁不是人精呢。

“这不是还有助理妹妹吗?你替她挡酒,她送你回房,天经地义!”

这话一出,大家都盯着温存看。

萧戎征也盯着她看,他手腕上那块腕表被灯光耀出一丝精光。

温存有种落入兜网的感觉。

但她并非不识抬举,于是点头:“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萧戎征唇角浮出丝笑意:“那就麻烦温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