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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神龛内的神像已经消失不见,应是解鸣谦他们刚冲入疗养院时,这群人就抱着神像退走,这也是为什么雕像那边,只有保安过来制止的原因。

解鸣谦急匆匆下楼,回到一楼。

一楼,疗养院已有人过来处理这事,看态度还算不错,程铭礼问什么话,这人该答的都答,但能听出明显的圆滑之语,很多推做不知。

解鸣谦下来时,程铭礼面色沉沉,十分难看。

解鸣谦走过来,瞧了对面那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眼,问程铭礼,“查看了监控没有?有没有人抱着神像离开?”

“查看了。”程铭礼道,“但,监控没开。”

“监控没开?”解鸣谦又瞧向那名白大褂。

白大褂是医院主任,他苦着脸道:“这事也是巧了不是,咱们医院正准备换个镜头更清晰的监控摄像头,就将摄像头关了,结果您俩就来了,这事吧,就这么巧。”

解鸣谦视线扫过他的面相,又瞅了看门人一眼,道:“你俩想不想,解除控制?”

看门人和白大褂瞳仁一缩,看门人面皮抖动,没有开口。

白大褂露出个勉强的笑,“您在说什么,我听不大懂,我在这儿工作得好好的,哪有被人控制。”

解鸣谦没有理会白大褂,一指看门人,对程铭礼道:“按住他,先递个头。”

程铭礼摸出剃头刀,先给看门人剃了第一刀,看门人跳了起来,摸着自己少了一大截的头皮,怒道:“你俩干什么?暴力执法吧。我没犯罪,你俩不能这么对我。”

解鸣谦伸手一拉一扯,一手反扣住看门人双手,一手摁住看门人肩膀,朝程铭礼使了个颜色。

程铭礼麻溜地将看门人的头发剃光。

白大褂瞧见这幕,咽咽口水,转身就逃。

解鸣谦瞥了他一眼,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