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只看外型,这疗养院,杜绝了外人爬进去的可能。
程铭礼道:“管得很严谨啊。”
遮得严严实实,里边风景半点都瞧不见。
大门一关,谁也不知道里边做了什么勾当。
解鸣谦抬头,道:“爬树,会爬吧?”
程铭礼羞赧,“不会。”
“没事,等我上树,我拉你上去。”解鸣谦寻了棵高高的杉树,双手扶起双腿一瞪,如那猴子般轻易攀爬上树。他一脚盘着树干,一脚勾着树枝,后背推着树干,整个人倒立着,朝程铭礼摊开手。
程铭礼迟迟不敢上手拉,这动作,太危险了。
“快点。”解鸣谦动了动手。
程铭礼道:“我自己试试吧。”
他学着解鸣谦的动作,双腿夹着树干,双手用力,慢慢上爬。
他双手双腿有力,动作纵然笨拙点,耗点力气,但看整体动作,也是往上的,解鸣谦见状,双手往后一推,腰部用力,拉动着身子上仰。
他手握着上边树干,继续上爬,爬到合适的地方坐定,往下瞧。
杉树最难爬的,还是最下边光溜溜的那段,没有树枝借力,完全凭腰腹、手脚力量上爬,这需要技巧和力量。
程铭礼靠蛮力,一点点蜗牛挪,挪到有树枝的地方,握着树枝用力,将自己往上拉,之后就轻松不少,程铭礼踩着树枝往上,在解鸣谦身侧坐着。
从这个角度,能居高越过围墙瞧见里边,不过距离太远,只能依稀瞧出建筑,以及人影。
解鸣谦摸出望远镜,先望气。
在解鸣谦眼里,疗养院有两层气,一层气纯白,泛着金光,一层气邪恶,内蕴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