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谢。”
解鸣谦挂了电话,凝起眉头。
居然没有异常。
程铭礼问:“要不要寻关系进去?”
解鸣谦摸摸下巴,拒绝了,“不,咱们爬山上去。”
那条上去的公路,只有护栏,没有电网,可以爬。
就是吧,走路要遭点罪。
“行。”程铭礼经过这几月锻炼,又爬山爬下的,体质早非吴下阿蒙,他自认翻山越岭,不在话下。
两人做好决定,开始收拾东西。
这次旅行估计是长途跋涉,会在路上经历好些天,甚至更长时间,所以,驴友带啥他俩带啥,荒野求生需要什么,他俩也需要什么。
将行李准备好后,两人对着地图看路线,从另一边出发。
将车开在附近停车场,两人背着背包,乘坐前往乡村的公交,在附近站下车,再沿着乡村小路往里走。
两人在山里走了三天,才找到疗养院附近,站在山顶眺望,疗养院建得恢弘大气,明亮无比,遥遥望去,只有一个感觉,有钱,壕无人性。
私人疗养院建得这么好这么大,除了有钱,想不出其他。
程铭礼摸出碗筷,找到小石头堆砌成灶,问解鸣谦,“鸣谦,今天咱们还是吃鱼?”
解鸣谦道:“吃鱼吧,安全。”
现在不少野生动物都是保护动物,吃了犯法,干脆全都不捉。
程铭礼没想到,自己有吃鱼吃腻的一天,再好吃的野鲫鱼,也架不住一天三顿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