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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解鸣谦肯定。

老何是女性,对女修凄惨事例较之男性更为共情,她气得浑身发抖。

人渣二字,不足以骂他之险恶,禽兽二字落到他身上,又侮辱了禽兽,她竟一时半刻,想不到何时的词来骂人。

“不,不!”周显听到这群人在扒自己生平,连忙捂住脸,“你们看错了,我不是,我没有。”

“敢做不敢当的粪墙!”老何骂了一句。

之前看他身上血孽之气不少,知道他不是个好人,但坏人见多了,也难以激起多少情绪。

只是,细细得瞧,目前瞧出的这些,也足以让人气得不行。

“靠着邪术,他这些年做生意,无往不利,倒成了干干净净的有名人物。”解鸣谦叹了口气,“就是可惜那无数女孩子,以及那些不曾出世的孩子。”

老何冷笑。

解鸣谦道:“咱们先去外边缓一缓吧。”

周显行事太过缺德,太过令人发指,解鸣谦觉得自己该缓一缓。

周显这人,出生在动荡年代,家庭成份不好,爸妈受不了落差自杀而死,爷爷年纪大,下放的时候没熬过去也没了,只有奶奶,和爷爷和儿子脱离关系,虽然过得不好,但不像他爸爸妈妈和爷爷那样,活得不像是人。

她带着周显,在城里长大,不过在他十三时,也没熬过去,撒手人寰。

之后,周显自己拉拔自己,在众人的嫌弃中长大。

周显从小早熟,尝遍辛酸苦辣,小小年纪养成一副冷硬心肠,后来仗着一张好面皮,诱惑着年轻姑娘给他送钱送吃的,活得人模狗样。

因为他人模狗样,更容易骗小姑娘,哄得人小姑娘对他死心塌地。

后来,改革开放,他趁势而起,开始赚大钱,但没钱没势,赚钱不容易,他就动了歪脑筋,不知打哪学来一身邪术,利用邪术,趁势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