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了真神,员工才不敢辞职。若非真神,员工来来去去的,谁会对神明那么虔诚?我现在武馆里的员工,对神明最是虔诚,你可以喊他们过来,他们都经过神罚,知道有神明。”
真言符效果下,武馆老板还是坚持这个说法,那么这个说法,是他坚信不疑的说法。
他被人洗了脑。
他望向解鸣谦,道:“是个小喽啰。”
知道得不多。
解鸣谦“嗯”了一声,道:“继续问。”
常曦平点头,又望向武馆老板,道:“你知道你不是你富豪爸爸的亲生儿子吗?”
武馆老板有瞬间不自然,本来想答不知道的,但说出口的却是,“知道。”
常曦平侧身,对解鸣谦和程铭礼道:“所以,他这是上前碰瓷?那富豪其他儿子,不会也是这么来的吧?”
武馆老板终于察觉到不对,面露恐慌,他手捂着嘴,想克制住那股说心理话的冲动。
他闷声道:“特警局不是不能使用真言符?你们这是违规,我要告你们。”
常曦平翻了个白眼,道:“你对我们特警局的条例,知道得还挺清楚。”
“当然。”武馆老板手捂着唇,嘴皮子不受控制一张一合,“你们这群特警迂腐又固执,狭隘又古板,理解不了我们对神明的敬仰,我们当然得研究透你们的规章制度,免得被你们这群古板狭隘的东西,摧毁掉我们信仰。”
“都说信仰自由,你们这些特警,是□□者,侵害了我们信仰自由。”
“□□没有信仰自由。”常曦平开口。
解鸣谦问武馆老板:“你是一开始就知道,还是后来察觉到不对,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