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解鸣谦,解鸣谦压低声音,“我确定,他父母双亡。”
父宫凹陷,眼角眉散,未生而父亡;母宫暗淡有小疤,母亲早亡。
“他和他的富豪爸爸间,并未建立真正的亲子关系。”解鸣谦又道,“没有血缘关系,没有收养关系,没有亲缘关系,连基本的感情关系都没有。”
如果那个富豪爸爸对他有感情,将他看做养子,也不至于亲缘单薄成这样。
常曦平道:“所以,还是利益?”
“嗯。”解鸣谦道,“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挑选他。”
常曦平沉吟片刻,道:“或许是他挑选那个富豪。”
“他那个富豪爸爸,查得怎么样了?”
“还在查。”常曦平道,“我找人试探过他的儿子,他儿子对自己父亲对外有私生子一事,不以为然。”
“不以为然?”解鸣谦望向他。
“私生子太多,生气不过来。”常曦平扯扯嘴角,“他说,他父亲死了,私生子一分多余的钱都得不到,随他父亲爱生不生。”
啊,这。
解鸣谦低声,“那那个富豪呢,对外边私生子态度是怎样的?”
“和他儿子态度差不多,外边私生子,好像和他没关系。我的人在他面前夸他私生子年少有为,他并无波动,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那富豪,和那些私生子,你查查他们的亲缘关系。”解鸣谦道。
常曦平:“……”
“应该不至于,他那些私生子的母亲,确实是他情人。”
解鸣谦起身,“你先查查,我去他武馆看看。”
“行。我让人查,我随你一起过去。”
重新到达武馆,瞧见解鸣谦,武馆内的教练颇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