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鸣谦道:“您记得的,您雕刻了那么多年神像,那关公神像不同一般,您怎么会不记得?”
石匠道:“我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我就一普通人,旁人怎么说样子,我就怎么雕刻,我只是个雕匠而已。”
解鸣谦笑道:“大师,我们不是来问罪的,只是过来调查下情况。”
他朝常曦平摊手,常曦平将自己的特警证递过来。
见大爷在查看证件,常曦平靠近解鸣谦,压低声音问:“你的证件呢?”
像他们,证件都得随身携带,毕竟谁知道他们出门时,会不会有忽发事件,需要他们用证件证明身份?
解鸣谦道:“我档案,转去南城了。”
“什么意思?”常曦平问。
解鸣谦道:“字面意思,你不知道?我档案四个月前就转去南城了。”
“我那个时候在追查一件失踪案,回来后就休假了。”常曦平这才发现,自己错过了那么多,“那些小兔崽子,没一个告诉我的,估计都在等着看我笑话。”
“可见你平常有多遭人恨。”解鸣谦幸灾乐祸,倒也不同情他,“让你平常对他们那么苛刻。”
常曦平耸耸肩,“我不苛刻点不行,要是犯了错轻拿轻放,这群小兔崽子能闹翻天。”
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又掌握有普通人没有的力量,先感受到的不是责任,而是狂妄,不压一压,谁知道他们能干出什么事来?
总不能等他们闯了大祸,再教育。
既然穿上这身警服,就得做对得起这身警服做的事。
“不是所有年轻人,都拥有你这样的好心性。”
解鸣谦对这话,倒是认同,“确实如此,不过,他们都是好孩子,好好教,会合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