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鸣谦道:“是不是有种虎头蛇尾感?”
这个游记,前边看起来,特别像小说,中间是符箓大全,最后是走近科学。
程铭礼不解道:“怎么没有过程?”
先祖是怎么发现,这是邪道假托邪神的,邪道假托邪神,控制那个村子,有什么目的?先祖最后和那个邪道打了一架没有?
谁赢了?
什么都没写,有种割裂感。
用网上流行的话来说,就是上高数课,刚听开头捡了下笔,再抬头时,老师将写得满满当当的过程擦掉,用粉笔写下最后答案,并问,“同学们都听懂了吗?”
就离谱。
“还有,从有村子发现山魈,到虔诚信仰独脚五通,这个时间应该不会短吧,难道邪道还一代代传下来,守着这个村子?是什么驱使他们,守着寂寞,守着这个村子,不去外边花花世界的?”
程铭礼问。
解鸣谦耸耸肩,“你问我,我问谁?”
先祖就是这么记载的。
看完笔记,程铭礼心头疑惑没有解开多少,反而更云里雾里了,他问解鸣谦,“其他先祖游记,也是这么的?”
“差不多吧,到最后,先祖都会说,是邪道惹事。”
“鸣伢子,鸣伢子,从文醒来了。”门外有人喊解鸣谦。
解鸣谦起身,和程铭礼往外走。
那人是站在半山腰喊的,仗着嗓门大,不想继续爬山,解鸣谦对那人道:“好,我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