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出玉符,贴在叶从文身上。
叶从文抖动得更为厉害,过了片刻,他不再龇牙咧嘴,眼黑慢慢从眼皮下钻出,恢复正常。
只是双眼依旧无神。
很快,玉符碎裂,叶从文还是没醒。
解鸣谦凝眉,再次往他身上贴了张玉符。
叶聪道:“没去哪里,就在公司上班。”
“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解鸣谦见玉符贴在叶从文身上,叶从文依旧没有回神,他从布兜里摸出符笔,又摸出朱砂,雄黄,赤硝等物,混合在一起调和成墨。
调墨时,他对叶聪道,“聪伯,将从文的头发剃光,再将上衣扒了。”
“好。”
叶聪家里备了电动剃头刀,平常自己给自己剃头,不必去理发店,此时他拿出剃头刀,麻溜地将叶从文剃了个光头。
之后,将叶从文搬到他卧室,开启空调,调到三十度,开始剥叶从文衣服。
解鸣谦已经调好墨,就等在一旁,等叶聪剥好衣服,解鸣谦用符笔蘸墨,先在头顶囟门画了个封神符,之后,又在后背、胸口、指尖等地方画上各类符箓,他一边画一边给程铭礼讲解是什么符箓,目的是什么。
画完后,其他地方都画完后,解鸣谦走到叶从文正对面,符笔蘸墨,凝神精气,喝了一声,朱笔落到他天庭。
这一笔有画龙点睛之妙用,朱笔落定,其他几个地方的符箓好似活过来般,渗入肌肤之内,好似被叶从文身体吸收。
与此同时,叶从文身上见汗,有蒸蒸热气从他头顶熏腾而起,好似叶从文变成一个小香炉,正在燃烧着,袅袅青烟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