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午课的程铭礼见状,连忙放下木鱼,关闭音响,将门和道观给关了,踩着山阶往下跑。
程铭礼速度快,解鸣谦他们速度也不慢,程铭礼追上解鸣谦时,已经进了村。
瞧见解鸣谦,留守在村里的五六十岁往上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喊道:“鸣伢子,你到了,快去看看叶聪家的从文,不太正常咧。”
解鸣谦匆匆忙忙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这就过去。
叶从文家近年修了个小楼房,二层楼的,外边带晒谷坪,晒谷坪外边还围着围墙。
围墙不算高,能一眼瞧见晒谷坪上站满了人,正探头往房间里瞧。
瞧见解鸣谦,这些人让开一条路。
解鸣谦径直进了屋,里边叶聪和村里同龄的叔伯都拿着绳子,正试图捆住叶从文,但叶从文虽然不认人,但十分警觉,谁靠近他,都会被他抓一下。
叶从文十指做爪状,龇牙挤眼,像极了野兽进攻前模样,身子弓者,腿微微屈起,行为举止不似凡人。
“鸣伢子,你来了。”叶聪抓着绳子,满脸紧张,瞧见解鸣谦,松了口气,“快快快,看看从文这是怎么了?”
“聪伯。”解鸣谦打了声招呼,抬头望向叶从文。
叶从文瞳仁藏在眼皮被,全是眼白,猛不丁瞧过去,还有点可怕,偏他对人视线十分敏感,察觉到解鸣谦瞧他,他望了过来,用纯然的眼白对准解鸣谦。
解鸣谦慢慢走过去。
叶从文朝解鸣谦哈了一声,警告他别靠近。
解鸣谦站定,叶从文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解鸣谦从叶聪手里取过绳索,抖动了下,当做鞭子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