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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鸣谦笑道:“原来我是萍婶抓的那只瞎猫啊。”

“别贫了,如果你是瞎猫,那我们是什么?村里这些人,谁也没你厉害。”也就是解鸣谦不放心村里,也舍不得玄阳观,从大城市里回来了,不然以他的本事,早在大城市立住了脚,也建了一份事业。Ȼh

对于这点,叶从文好不怀疑。

两人闲聊了会,叶从文上车,调车回村里,解鸣谦拎着行李箱,带着程铭礼上山阶。

程铭礼跟在旁边,揶揄笑道:“鸣谦,小皇帝啊。”

以前小孩子玩扮家家,村里的小女孩各个都相当解鸣谦的新娘,让给谁谁都不服,干脆让解鸣谦当小皇帝,女孩子都是解鸣谦的新娘。

解鸣谦想起小时候的事,面上的笑没落下过,听到程铭礼这似调笑又似含酸的话,他笑问,“你小时候过家家,扮的是什么?爸爸还是妈妈?”

程铭礼沉默片刻,屈辱地答道,“一棵树。”

“一棵树?”这个答案,给解鸣谦整不会了。

他望向程铭礼,满是不解。

“我只在幼儿园里和人玩过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是幼儿园排演童话节目,我本来是当侍卫的,但长得太高,比其他小孩高了两个头,当侍卫太凶,把其他小孩都吓哭了,后来老师就让我当一个树。”

穿着毛绒绒的树状服装,站在台上一动不动。

有点傻。

解鸣谦噗嗤一声,哈哈大笑,乐得停不下来。

程铭礼气得夺走解鸣谦手里的行李箱,噔噔噔地往上冲。

解鸣谦追过去,笑道:“我不是故意笑的。”

实在是太好笑,忍不住。

他去拿程铭礼手里的行李箱,程铭礼避过,加快速度。

上山的路并不算高,但也不算低,程铭礼一开始还逞强,到了后边,不得不放下行李箱,站在山阶上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