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也有一块木坠?”解鸣谦问。
“你们也都有啊,老大给你们都雕了一块。”周山泉从脖子上一摸,摸出一块木坠,“这个。”
木坠是外边月亮,里边一匹小马,而万远鸣的是,外边一个月亮,里边一条小蛇。
周山泉属马,万远鸣属蛇。
解鸣谦眸光动了动,“我的那个,外边不是月亮,是个环。”
“你们的是太阳。”周山泉道,“老大说,他那个和我这个是练手的,雕的月亮,你们是太阳,太阳容易雕一点。”
解鸣谦垂眸,问:“那扇子,老大独自做的,你有没有帮忙?”
周山泉声音低落,“上边的字是我写的,画也是我画的。”
解鸣谦心底大概有了猜测,下了楼,和周山泉去了微微偏僻的地方,问:“你有没有和老大说过相亲的事?”
“说过。”周山泉抹抹眼泪,“我和老大关系好,毕业后一直有联系,我要相亲的事,和老大说过的。”
“是什么时候的事?”
“十月份吧。”周山泉道,“国庆的时候,我和老大说,我年底可能会有女朋友。”
“老大有说过要来找你吗?”解鸣谦又问。
“说过,老大说过,可能会来这边发展。”
解鸣谦垂眸,决定接下来的事,不让周山泉参与。
如果他猜的是对的,老大已经死了,周山泉不应该再被牵扯进来。
他道:“你在老大家坐一坐,我出去找找线索。”
“嗯。”周山泉是真的难过,而且累。
坐了一天车累,知道老大死亡的消息累,哭了一场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