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鸣谦问:“这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个月前。”周山泉能扛到现在,他的心理素质足够强硬。
晚上不敢睡死,白天还要上课,一天天的,心力交瘁。
求过神拜过佛,也请过先生迎过神婆,但毫无用处。
打解鸣谦的电话,是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想看看他这边,有没有什么路子。
解鸣谦虽然独来独往,但人品上没什么问题。
纵然帮不了他,也不会坑他。
“你在别人家睡,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会。”周山泉道。
一开始他以为是人为,装了监控视频,大胆地在家里睡,后来愈发诡异,他不敢在家里睡了,去了其他村的亲戚家睡。
结果,晚上他还会听到笃笃笃地脚步声。
再问问和他睡在一起的老表,问他晚上睡觉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老表却说什么声音都没听到,问他听到什么声音了?
“它一直跟着我。”周山泉满脸疲惫,“我从小到大,连只鸡都没杀过,连女人的小手都没摸过,没命债没情债的,谁会这么锲而不舍的跟着我?”
解鸣谦没应这话,继续问:“一个月前,你家有没有翻新过?”
“咦?”周山泉从解鸣谦话里听出旁的意味,他一抹脸,声音亢奋起来,“我家一个月前,刚刚将房子装修好入住。”
农村嘛,房子最为重要,不管有钱没钱,都要起个大房子。
“我这里,有几个方案,一个是,你家里墙都敲一敲,看哪里有中空的,把它敲开;天花板上也看一看,看里边有没有多出什么东西;楼顶的瓦一块块掀开看看,有没有压着什么。”
“第二个是,我给你递个快递,送你几张符。第三,年前你来我这一趟,拿几张符箓回去,年后我再去你那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