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开口说话。
倒是解鸣谦的伤势,因为体内有阴气,老院长把脉把了许久,开方时几经斟酌,依旧觉得拿不准。
他静静把脉许久,良久落方。
解鸣谦凑过去,有些惊讶,在不知阴气的情况下,这老院长居然开了不少祛除阴气、属性为阳,并滋补五脏的药。
也算对症。
只是见效慢一点。
开完方,老院长吩咐几句,起身离开。
全程没有问两人怎么会伤到肺腑,十分贴心。
老院长一走,程铭礼压低声音问解鸣谦,“鸣谦,那院长医术很好?”
“很好。”解鸣谦点头。
“那他是对症的吧?”
“对症。”
解鸣谦一开始是打算自己开方的,就是借助下中医院这边的药材,但见了这老院长后,他放弃这一打算。
他学的是道医,道医嘛,难免会往里添些朱砂、雄黄之类剧毒药材,还会讲究什么无根水、方诸水之类的药引,充满反科学色彩。
他怕自己开了方,这家中医院不给药。
老院长很负责,他开的方子,过不了老院长那关。
而说服老院长,解鸣谦真的懒得废口舌,反正老院长开的方也对症,他就不操那份心了。
程铭礼放心了。
在他心里,解鸣谦是最厉害的,他说可以,才算可以。
药的话,有护工去领药,煎药,不用他们操心,程铭礼在旁边坐了片刻,道:“鸣谦,你晚上吃什么,我给你做。”
酒店没有厨房,但他可以找翁静安借个屋子,用他家的厨房做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