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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多岁的天师,于玄学天才来说,是可能的。

“如果是的话,”解鸣谦幽幽开口,“江元之墓,冲虚观,都将不复存在。”

这样的人,不配享有美名。

翁静安过来接人时,暮色已经四合,冬日的寒风吹在人身上,骨子里泛着凉。

解鸣谦和程铭礼上车,翁静安掉转车头,问:“大师,事情办好了吗?”

“办好了。”

翁静安一喜。

虽然不用他在山里跑来跑去,但他心虚。

大师在为他家的事忙前忙后,两条腿都跑细了,他因为体力不行,坐在车里玩手机,虚度光阴,明明是自家的事,整得和自己没多少关系一样,他坐立难安,想整点活做一做,好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无所事事。

若解鸣谦明天还要继续跑,他愧疚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幸好办完了。

他不用受煎熬了。

他道:“那大师,咱们去岩侗拿行李,之后回我老家。”

“行。”解鸣谦没有拒绝。

翁家村还有些行李在,确实要回一趟。

到了翁家村,解鸣谦草草洗了个澡,便回到房间,打电话给三和。

他问:“三和,你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