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以,你别专举这种因果内的例子呀。”解鸣谦哭笑不得,“我主要是说,像刚刚那样,非亲非故的。”
国人讲究死者为大,非必要不扰死者安宁。
在墓前对墓主言辞不敬,便犯了忌讳。
普通人不懂情有可原,玄术师明知故犯,就是得罪。
程铭礼受教点头。
到了山脚村子,解鸣谦和村民聊天,打听山上那座墓。
那墓村里人都知道,并没什么隐瞒的,很快,解鸣谦就了解了这墓的前因后果。
那墓是江元后人修的。
江元故乡,就在附近的小丹村。
他死前,回到故乡,就葬在那座山上。
后来江元后人想着先祖墓地寒碜,就你出一百我出四百的众筹给江云重新修一座墓,修墓前,还请风水先生看过,总之十分隆重。
修完墓,每年江元后人都会过来拜一拜,不仅仅是江元后人,这一片姓江的都会过来拜拜,说是和江云是同一个祖宗。
这墓修了十多年,年年清明都很热闹。
解鸣谦一直耐心听着,等听完,才问:“那隔壁那座山头,那一片墓地,是村子里的吗?”
“不是,那片墓地很早就存在了,我们也不知道。”村民摇头,“那处山头不是个什么好地方,草深,毒蛇毒虫多,往那山头走一遭,草毒、虫毒都会沾上,身上起一个个老大的陀,用花露水怎么涂,都止不了痒。难受得很,别去。”
“我没去,只是在山上看到了。”解鸣谦这话没有撒谎,他确实还没去那边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