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车上剩余三人,都松了口气。
特别是翁叔,翁静安开车时,他完全是拎着一颗心的,要不是自己不会开私家车,他都想自己上了。
他拍拍翁静安的肩,道:“静安啊,你这车技,还得练。”
像他们常年跑山路的,开电动车那是六到飞起,哪像翁静安这么磨磨蹭蹭。
翁静安苦笑。
即将到岩侗,解鸣谦将车开到路边,攀着山上野树径直往上,登上山顶。
翁静安、程铭礼和翁叔紧随其后。
翁叔年轻时经常用镰刀砍野草上山摘野果子,到现在也没放弃这个爱好,三人里,他是唯一跟上解鸣谦步伐的,比程铭礼还要矫健。
到了山顶,翁静安再次气喘吁吁,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完全顾不得形象。
太累了,早知道这活,该叫他堂哥来的。
他堂哥健身,有体力。
解鸣谦指着不远处熟悉的几条山脉,问翁叔:“翁叔,你知道那儿是哪儿吗?怎么过去?”
从这边看,那几条山脉走势更为明显,不过也因为近了,能瞧见那一片山脉挨着山脉,层峦叠嶂的,反而看不出明显的交颈吉局明堂样式。
翁叔望着那边,想了片刻,点头,“我知道,我来指路吧,咱们路走错了,从翁家村到那儿,不用经过岩侗。”
有了翁叔的指路,下午四点半的样子,到达那处山脉。
解鸣谦用手机定了位,对翁静安和翁叔道:“你们在这等着,我和铭礼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