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将饭菜包圆,翁静安更是吃了三碗。
平常翁静安只能吃两碗的,上午跑上跑下还爬了山,早就饥肠辘辘,午饭吃得多了点。
他给解鸣谦和程铭礼倒了玉米汁,道:“解大少,我问过了,那条水渠,是那个村子在村干部的主张下修的。那边都是望天田,产量不行,村干部就联合村民修了那条水渠,和乌江的一条分支连起来。”
解鸣谦喝了口玉米汁,没发表意见。
程铭礼有所疑惑,问解鸣谦,“鸣谦,那条水渠,是因为翁家祖坟风水坏了,才会滋生那条水渠,还是滋生那条水渠,翁家祖坟风水才会慢慢变坏了?”
‘若见明堂有圳坑,儿孙险陷病相赓’,那条水渠位于翁家祖坟的明堂内,算是坏了风水。
翁静安面色微变。
若是因为水渠,才会坏了他家风水,那条水渠,他得让人给填上。
解鸣谦放下杯子,瞧了翁静安一眼,解释道:“没有先后,没有因果关系。”
翁家风水坏不坏,那条水渠都会出现。
人为自然征服者,只要那片望天田还有人想救一救,水渠就会出现。
这才是因果。
而且风水,牵扯到方方面面,小水渠的作用,真的没那么大。
“世上没有万年不坏的风水,地壳变化,后辈品性变化等等,都会影响祖坟风水,那条小水渠或许起了微不足道的一点关系,但更多的,还是因为世事变化,龙脉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