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翁家祖山,这儿磁场十分紊乱,果然,当年的周密明堂好风水,现在败坏得差不多,虽然不至于祸及子孙后代,但也没法再给子孙庇佑。
他没急着看翁静安祖上坟墓,而是绕着这座山往外走。
这墓附近全是山,山一层挨着一层,将这片墓地护得严严实实。登上附近高山,望向这一片,发现明堂前边有水坑,解鸣谦问翁静安,道:“那条小水渠,是谁主张挖的?”
“我问问。”翁静安去打电话。
程铭礼道:“那个水渠,坏了墓地风水?”
“只是其中一个方面。”解鸣谦摇头,“最主要的,还是龙气坏了,当初点穴是真龙,现在真龙变假龙,这处风水不成了。”
他站在峰顶,继续眺望其他地方,见右边山上有电塔,高高的好似直耸云间,暗自摇头。
白虎探头并不一定都是凶煞,但此地风水不显,倒显出这白虎能耐来。
解鸣谦继续往外走,走到左边高山山顶,环视周围时,忽见某处群山如聚。
怕自己看错,解鸣谦拉着程铭礼回到墓地,从这个角度,看不见那处山脉,被挡住了。
他又重新前往左边高山,这次为抄近道,走的是陡峭山道。
程铭礼望着那近乎九十度的山洞,微微绝望。
他只有一个想法,幸好他不去公司上班后,就没再穿过皮鞋,不然登一回山,鞋得坏一双。
见解鸣谦敏捷如猴,手攀着路上凸起一用力,人就如猿猱般一跃一米之外,程铭礼揉揉脸,学着解鸣谦的动作,踩着凸起往上走。
解鸣谦边爬边往后瞧,见程铭礼跟得上,便没多管,他爬到山顶,眺望那边。
从这个方向往那边瞧,山群往一个地方奔跑的趋势更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