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他毫无办法,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请解鸣谦救上一救了。
解鸣谦问明地址,请司机绕路。
司机没有二话,重新规划路线。
到了翁友为的别墅,解鸣谦刚踏进去,感觉夜间阴气铺面而来,晚风一动,骨头入冷。
翁友为走在解鸣谦身后,左顾右盼,一双眼恨不得长满整颗脑袋,四面八方都能瞧见,也不至于瞧了前面,感觉后边有东西跟着他,盯着他,瞧了左边,感觉右边有东西盯着他。
庭院的路灯是仿古宫灯,灯泡功率不大,灯光亮起来时柔柔的,照着院子影绰绰雾蒙蒙,朦胧美十足。
往日这种独属于夜色的美景,此刻瞧在翁友为眼底,却无比森寒,他无数次后悔,当初怎么就装了这种灯?
要是装那种大灯泡,灯光一明,整个院子亮如白昼,多好。
可惜,他意识到这个问题后,一离开这个家,就将这个问题给忘了,使得院子到现在还是,昏昏暗色,夜凉如水。
他跟在解鸣谦身后,裹紧羽绒服,抖抖脚,问:“大师,我这院子,是不是不太正常?”
解鸣谦走在院子里,不紧不慢地转,闻言他没答,而是问程铭礼,“铭礼,你瞧出什么来了没有?”
程铭礼道:“比外边更寒冷?”
解鸣谦道:“是一点,还有呢?”
程铭礼手装在兜里,望着院中草木,假山池水,摇摇头,“风水大致没问题。”
解鸣谦对这话没有点评,而是走进屋子。
翁友为跟上,对程铭礼道:“程少,你没感觉到,四面八方都有眼珠子盯着你吗?有鬼啊。”
程铭礼抬头瞧了解鸣谦一眼,对翁友为道:“世上没有鬼,这是你的心理错觉。”
翁友为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