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昼短,晚风如刀。
解鸣谦将所有阵基全都摸了一遍,再回到集市时,已经晚上六点。
其他嘉宾顶着假头套,坐在客栈吃饭,一边吃饭,一边商量剧情。
瞧见解鸣谦和程铭礼,文瑾端着碗过来,在他俩桌子边坐下,禁不住吐槽:“鸣谦,铭礼,你俩知道糖人张是谁吗?”
解鸣谦道:“刮名字画的?”
“鸣谦,你怎么知道?”文瑾惊讶。
他们下午问了卖木人的,捏捏人的,捏面人的,连做风筝的,卖麦芽糖的卖点心的都问过,谁知道,是卖艺术名字画的。
糖人张,和艺术画,有一毛钱关系?
“你们没有留意吗,那个卖艺术画的,每次用刮子蘸颜料时,会上下晃动?那晃动的姿势,和卖糖人起势一模一样。”解鸣谦边说边抬起右手,做出捏刮子或者捏勺子的姿势,手臂一上一下的动,动完后他收回手,又道,“还有,他画名字艺术画时,艺术图案多为龙凤蝴蝶等,和糖画那边转盘图案差不多。”
文瑾没留意这些细节,此时并不知道。
但他知道解鸣谦不会撒谎。
他满脸惊叹,“我也没见你在集市上逛来逛去,你怎么知道的?”
“我经过时,看到的。”
解鸣谦虽然没在集市上来来回回溜达,但他离开时会经过集市,就随意看看,看着看着,就心底有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