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忽然各个都是小渣渣了,吃吃喝喝开开心心综艺,变成大逃杀?
解鸣谦拉着程铭礼开始逃。
两人常年健身,逃跑速度又快,三两下甩脱后边的追兵。
解鸣谦眯眯眼,问:“你真的偷袭杀死了天下第一剑?”
程铭礼望着解鸣谦,瞪大双眼。
他不知道啊。
人设卡上没写。
“我不是昏君。”解鸣谦挺直胸膛。
程铭礼无理由站他,“当然,你是千古一帝。”
解鸣谦被程铭礼逗乐,笑道:“有前途,等我回宫,就封你为我的寺人。”
“好啊好——”程铭礼应到一半,蓦地反应过来,寺人就是太监,他伸手去挠解鸣谦的痒痒,“好啊,看我挠腰剑。”
解鸣谦的腰有痒痒肉,他一边躲一边笑,“住手,你竟敢以下犯上,拉出去洗了。”
顾忌着在录制节目,解鸣谦克制着没说得太过分。
但程铭礼听懂了,浑身一热,很想问,现实里什么时候他能洗洗上-床?
不能问,憋得难受。
他道:“这个好这个好,我更要以下犯上了。”
两人打打闹闹,那边,藏在假山后边的盛易欢探头探脑,瞧见解鸣谦和程铭礼,他想了想,走了出去,打了声招呼。
解鸣谦扭头瞧他,见他身上沾染了阴气,问:“你刚刚躲在哪里?”
盛易欢点点自己躲的那个假山。
解鸣谦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