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多,一行人到达吴城定的酒店,解鸣谦和程铭礼住的酒店是套间,两个卧室,共用一个客厅。
按程铭礼的想法,他是想不用套件的,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和和美美。
但,有贼心没贼胆。
收拾好行李,文瑾和谢珩上门拜访,让两人进来后,文瑾问:“鸣谦,会打麻将吗?时间还早,咱们玩玩麻将?”
“玩。”解鸣谦斩钉截铁。
于是,四人开始玩麻将。
程铭礼坐在解鸣谦上首,不断给解鸣谦喂牌,将解鸣谦喂得牌顺顺的,只等着自摸,牌稀巴烂的文瑾瞧着这一幕,化悲愤为智力,绞尽脑汁顺牌,谢珩瞧了他几眼,拆了七八-九饼,丢出个八饼。
“碰!”文瑾高兴,打出幺鸡,他露出个笑,美滋滋的,准备听牌了。
因为程铭礼和谢珩的喂牌,胡牌解鸣谦和文瑾轮流来,两人打牌体验十分好,各种顺畅。
到了五点,柴导给嘉宾发了信息,邀请他们今晚去酒店二楼吃饭。
到了厢房,发现厢房很大,里边的人很多,除了嘉宾,还有工作人员,不过,工作人员一桌,经纪人一桌,嘉宾投资商和导演一桌。
解鸣谦、程铭礼在柴导附近坐下,柴导另一侧,坐着一个约莫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名唤翁友为,柴导喊他为翁总。
不过,解鸣谦打量他几眼,猜测他应该不是翁家主事人,他坐在座位上,无精打采百无聊赖。
像极了蒙混过关的小狗崽。
解鸣谦摸出一张名片,伸手移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