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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善良本分,将人想得太好,却不知亲人如豺狼,只会吸血啃肉,毫无人性。碍于时代的局限性,没人点醒,没人拉拔一下,注定悲剧收场。

心软本无错,但若护不住自己和亲人,心软就是大错。

顾玥小声嘟囔,“他们三人,死得活该,还有那些村民,也可恶极了。解表哥,我能不能用幻梦蛊,让他们在睡梦里经历一遍徐一凡妈妈的事?”

解鸣谦含笑:“只是个小玩笑,没什么不可以,我什么都没听到。”

程铭礼望向解鸣谦,嘴角禁不住翘起。

这就是他爱的解鸣谦,正直却不迂腐。

他将手机摊平,凑过去亲了解鸣谦一口。

解鸣谦瞧向程铭礼,程铭礼挨着解鸣谦,低声道:“没忍住。”

这样的解鸣谦,太动人。

解鸣谦揉揉程铭礼的头,重新架起手机。

屏幕里边,顾玥眉毛高高挑起,面上的笑怎么止都止不住,她高兴地开口:“我明白了,解表哥。”

“徐一凡爸爸失足掉落悬崖,是真的失足,还是另有隐情?”解鸣谦又问。

“不知道。”顾玥摇头,“徐一凡爸爸死的那幕,没有人瞧见,还是徐一凡到了晚上,没等到他爸爸,哭闹起来,村里人帮着寻人,到凌晨才寻到他爸爸的尸体。”

“不过,我走访整个村子,发现有人曾瞧见徐一凡大伯慌慌张张地从山上下来。徐一凡爸爸的死,和徐一凡大伯应该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