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鸣谦和程铭礼刚吃完饭,正在院子里走动消食,听到这话,在旁边座椅坐下,望向手机里的顾玥。
解鸣谦问:“怎么说?”
“我打听到,当年他家聘他-妈妈时,是给他大伯聘的,但是他大伯游手好闲,好偷奸耍滑不干活,他-妈妈看不上,不过后来他-妈妈看上了他爸,就嫁给了他爸。”
“但是,他爸妈结婚后,他大伯并不死心,一直骚扰他-妈妈。对了,我还打听到,他们这一片,一直有兄弟共妻的习俗。九零年代,这个习俗虽然废了,但在长辈心里,以及一些愚昧的人眼里,这个习俗还是在的。”
“所以,他爷奶,知道大儿子的心思后,就逼着他-妈妈共妻。”
“他爸爸读过初中,知道外边一夫一妻,加上又喜爱他妻子,自然不愿意,就和父母大哥大闹一场,分了家。”
“但是,分家也不能打消他大伯的色心,在他五岁的时候,趁他爸爸不在家,将他-妈妈强了。对了,强了他-妈妈的事,他爷奶也参加了。他爷奶一直没打消让他-妈妈共妻的事,特别是他大伯这些年一直找不到老婆后,这个念头一年比一年顽固。所以,是他爷奶按着他-妈妈,让他大伯那样的。”
“这事,全村都知道。”
说到这里,顾玥骂了一句,“也就我不在,要是我在,一个草蛊就将他们三人突突了,都是害人玩意儿。”
解鸣谦心底赞同,嘴上却不能说出来,好歹吃公家粮,行事得按律法,他问:“你现在是在大凹凹村?”
“对。”顾玥将摄像头从前置切换成后置,对着外边山景拍了一通。
她是连夜过来的。
大凹凹村很山很山,还位于山顶。
以前去大凹凹村,得从山脚走山道,那条山道很陡峭,别说车子,连牛马都不能行,以前运输物质,只能人工背着背篓往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