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我弟弟。”许长音开口。
解鸣谦“嗯”了一声,又问,“你父母或者弟弟在哪里?”
之前解鸣谦破解许长音身上的咒术,大概发现玄术师在哪个方位,不过距离太远,没法确定具体位置。
“在老家,章城。”
解鸣谦打开地图,寻到章城,发现方位对得上后,问,“三人都在章城?”
“是。”许长音点头,“我父母是教师,在章城下的章县教书,我弟弟要考章县的公务员,在家里备考。”
解鸣谦抬头,估摸了她的年纪,道:“你父母都是教师,要遵守独生子女政策吧?”
“我出生后,户口是落到我大伯家的,我大伯是农村户口,多生只要交罚款,不会丢工作。”许长音开口,“我从小在我奶奶家长大,到初中后,才被我父母接到县里。”
“你父母,或者你弟弟,和你,有什么矛盾?”
许长音是个聪慧的,从解鸣谦这几个问话,听出一种倾向,她心底有些难过,但好像也不是那么难过。
难过多了,心就麻木了。
“矛盾的地方,多了。”许长音笑了下,笑得苦涩而难看,“读初中时,他俩想让我在镇上读初中,我不愿意,努力考上县一中,他俩担心我的身世被揭穿,害他俩丢了铁饭碗,这三年,看不顺眼,算不算?”
“初中毕业,我父母要我去工厂打工,我坚持要读高中,我父母不给我交高中学费,我就跑去打暑假工,自己给自己赚学费,他俩觉得我不听话算不算?”
“我运气好,附近有剧组在拍戏,我就顺势进了娱乐圈,但是在签合同的时候,请我大伯家的堂姐当监护人,没有让他俩参与,钱被我拿在手里,没给他俩占便宜,算不算?”
“他俩想让我给我弟买缺果手机,缺果电脑,游戏机、名牌衣裤鞋子等奢侈品,想让我给我弟弟大额零花钱,让我给我弟买房,我全都拒绝,不让我弟占我半毛钱便宜,进而被他俩记恨,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