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柴导的朋友,都是个不错的人,怎么儿子这么的渣滓,就算是妈妈基因不行,爸爸基因也能中和下吧,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奇葩。
“世上的事,就是这么无常,说不通的。”解鸣谦摇头,他也想这柴曜和柴昀不是柴导好友的儿子,但掐算一翻,还真是。
“如果善良的人遇到的都是善良的人,那怎么会有那么多让人心痛的事发生?又怎么会有那么多悲剧?咱们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在自己能看到的时候,避免悲剧发生。”
程铭礼嗯了一声,感觉自己身上,背负着沉甸甸的责任。
三日后,解鸣谦将制好的玉符送给柴导,见柴导精神状态不太行,给他把了下脉,留给他一张疗养方子,“柴导,保重好身体。”
柴导哭笑不得,心头却暖洋洋的,“放心吧,解大少,不会影响综艺拍摄的。”
解鸣谦离去,他将玉符带在吴丽脖子上,他握着吴丽的手,安抚她道:“以后这事,就烂到肚子里,不会再有人能通过面相,知道这事前因后果。若有人通过dna检测,咱俩咬死,你用了精-子库。”
柴导最后一句话,说得极轻。
吴丽抱着柴导,又呜呜呜地哭出声。
“别哭了,咱们好好过日子,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想起这事就哭一哭。”柴导又道,“这事,你就这么催眠自己,只要咱俩不慌,没有谁能让咱们慌。”
这事是个炸-弹,虽说现在解决了,但谁知道日后有没有什么隐患?
只有说得自己也信了,才能理直气壮地应对旁人。
主要是指他家老太太。
这边柴导和他老婆说定,那边解鸣谦出了柴家,和程铭礼去了小溪山。
柴导家的事,不仅仅是柴导需要缓一缓,程铭礼也需要缓一缓,所以解鸣谦制好玉符,就带程铭礼去小溪山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