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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问题,鸡不会游泳,下河会淹死啊。

他摇摇头。

“这就对了,鸭子下河,鸭子会拉屎到河里,河里野草长得那么茂盛,鸭子屎也起了一份功劳。”老太太熟练地织着毛衣,问柴启信,“这小娃娃是谁家的?长得真俊,也是你的学生?”

“不是,是一个朋友。”柴启信没有解释太多,起身道,“妈,那你继续织毛衣,我带朋友逛逛”

“昂,你朋友留下来吃饭么?”

“吃。”柴启信道,“中午杀只鸭子。”

老太太低头,“好,宰一只肥的,去吧,带你朋友好好玩。”

柴启信闻言,面上的笑加大,好似回到自己还是个十来岁时,带着朋友第一次回家的场景,当时他-妈也是这样,说宰一只肥的,让他带朋友好好玩。

这么多年过去,无论他年纪多大,在妈妈面前,永远还是个少年。

解鸣谦旁观这一幕,视线又扫过那个老太太,笑了下。

程铭礼窥见解鸣谦这个表情,立马凑了过来,“鸣谦,有哪不对?”

解鸣谦收起笑,盯着程铭礼,满是无语,“你说呢?”

程铭礼压低声音,“她没说实话?”

这倒不是看面相瞧出来的,而是看出来的。

解鸣谦轻“嗯”了一声,指点道:“咱们平时看人,不仅仅要看面相,更要看人性格、神态、微表情。”

他想起一个以前遇到的一个老者,那人并未修炼玄术,但硬是凭着他对世情的了解,以及自学的心理学课程,成为镇上的半仙。

想当初,他被他师父送到那人身边当学徒,将他一身本事学会后,就将他送入特警局接受批评教育,让他保证以后再不行骗。

当然,最后那个老者,也是他送的终。

他身体不是很好,年轻时垮了身体,没活过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