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解了大因果术,解大因果术的玄术师,会不会有代价?”解鸣谦问,“还有,如果鸠将钱财气运等还给鹊,鸠还能当鸠吗?”
“我师父说,这是鸠鹊之间的因果,旁人最好别插手。若要插手,结果最好和大因果术给出的定论不要差太多。不然,大因果术不答应,反噬还会落到插手的玄术师身上。”
“也就是现在了,要是以前,施展大因果术的玄术师,杀了那个插手的玄术师,也没人能说什么。”
解鸣谦连忙道:“不不不,就换回身份,其他结果不变。”
解鸣谦心道,沈沛然最想的,还是恢复郑家子身份吧,至于家财什么,他应该没那么在意。
至于郑爷爷郑父郑母,大因果术让他们死亡,估计这里边还有些说道。
“这个,我问问师父。”山语开口。
挂了电话,程铭礼问解鸣谦,“什么鸠鹊?谁占谁的巢了?”
解鸣谦瞧向程铭礼,迟疑片刻,开口道:“是郑环和沈沛然这桩真假少爷的事。”
这桩案子没有在特警局记案,算是他私下接的单,可以不遵守保密协议。
程铭礼脑筋转得很快,“沈环是假的,占了郑沛然的身份?”
“是。”解鸣谦点头,“八-九不离十。”
程铭礼凝眉,眼底闪过厌恶。
这事太恶劣了。
郑环成功了,以后会不会还有人这么做?
解鸣谦窥他面色,略微无奈,“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很有可能,是郑家欠沈家的。”
他垂眸,淡淡道:“偷了旁人的东西,无论时隔多久,都是要还的。不能因为偷来的占有的久了,就真当偷来的东西,是自己的。”
其实,这个道理谁都懂,但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又有几人能够洒脱看开?
解鸣谦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能坦然接受。
毕竟,人都有立场,都有私心。
只是,对沈沛然的同情,到底散去些许。
当年的事到底如何还不知道,现在说同情,还为时太早。
程铭礼瞳仁张大,“偷?欠?”
解鸣谦望向他,道:“你感兴趣?”
程铭礼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