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沛然站在屋檐下,面无表情地望着这一幕,似是察觉到解鸣谦的视线,沈沛然朝他点点头。
郑家和解家不在一个方向,到了岔路口分开,郑环给解鸣谦发了个语音,约他有时间再去钓鱼。
解鸣谦答应了。
等沈沛然有了新线索,就去钓鱼。
将沈父沈母给的菜拎回解家,解母惊讶,“你回疗养院了?这是你爷奶、外公外婆给的?”
“不是,去了一个朋友老家,朋友爸妈给的。”
“谁啊?咱家可不能占人便宜,回个礼吧。”
“行。”解母不说,解鸣谦也会准备回礼,“是郑家郑环。”
“郑环啊,那也是个可怜的,被抱错二十多年,还没享受到什么呢,先担上个克亲名头。”解母叹息一句,又道,“他老家,是沈家吧?你在沈家瞧见另一个孩子了吗?”
“郑环和沛然关系是不是还可以?你爸说,郑环处理郑家旁系,和公司董事的事,是沛然在后边插手。”
郑环刚回家,爷爷和父母接连死亡,只留下个担不起事什么都不懂的郑环,郑家旁系自然起了野心,想将郑氏集团握在自己手里。
不知道郑环给了那群人什么资料,那群人很快消停。
后来,又有郑氏一个董事欺负郑环什么都不懂,想让郑环签个合同,揽下他公司留下的烂摊子,那份合同郑环若是签了,就会背上十几亿债务,可谓歹毒。
不过郑环没有签,隔上几天,那个董事爆出挪用公司资金,为了不进牢房,股份半卖半送送给郑环,灰头土脸得从郑氏退出。
再后来,请了个合适的职业经理人,替郑环打理公司。
要是后边没人指点,郑环绝对做不到,郑环什么样,这几个月下来,众人都有眼,看得懂。
解鸣谦道:“见到了,两人关系还不错。”
“都是好孩子,怎么就出现这样的事呢?”解母上了年纪,又吃了多年寻找儿子的苦,最见不得这种伤心事。
“是啊,怎么就出现这样的事。”解鸣谦跟着念了一句。
利用玄术,虚构出抱错事实,让两个毫无联系的人,人生错位。
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掌握玄术,却不干人事的人呢?
四点半,解鸣谦离开解家,前往福来大厦。
解鸣谦来得多了,前台也认识了他,根本不会拦,他熟门熟路地乘坐高管电梯前往二十八层,来得程铭礼办公室。
程铭礼正在开会,不在办公室,解鸣谦坐在小沙发上,给山语打电话。
他问的是,之前山语查看郑家,有没有发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