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解鸣谦他们处理的都是这么诡异的案子,莫怪叫特警。

还真特别啊。

解鸣谦没急着抓丁然,而是问,“有没有带引蛊香?”

“带了带了。”年轻一些的坤道忙从布包里摸出一根线香,线香根部是一块基石。

坤道燃起线香,将基石放到地上,线香矗立着,泛起袅袅青烟,散发着蛊虫喜欢的香味。

张文琛有些想问这是什么,但见老刑警拉着他往后退,并没有说话,张文琛也只能忍着自己好奇心,在一片静谧中慢慢等待。

“师叔,这位道友吗?”另一名年轻些的乾道望着解鸣谦,走到山语身边,好奇地问。

山语拍拍他的头,骂道:“别没大没小,这是师叔曾祖。”

乾道和坤道:“……”

忽然想唱一首歌,爸爸的爷爷叫什么,爸爸的爷爷叫曾祖。

好高的辈分。

悲愤。

同龄人,差了三个辈,人干事?

两人嘴张了张,喊不出来。

生无可恋。

两人缩着脖子,低头,装哑巴。

山语:“……”

也没强求。

他要不是他师父压着喊了这么多年,他也不喊。

在一片沉默中,的声音响起。

张文琛左顾右盼,低声道:“是什么声音?”

很快,不用旁人回答,他瞧见了,草丛里无数蝎子、蛇、虱子等一波波得又涌上县道,冲向线香。

张文琛感觉肌肤麻麻的,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

他忙移开视线,不断搓手臂。

艹,这一幕真诡异,和拍电视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