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铭礼被解鸣谦一句话弄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他舔舔唇,感觉周围热意持续上升,如置身蒸笼,翻个身就会熟。

他磕磕巴巴地开口,“走,走,该回家了。”

他赶紧走向副驾驶方向,拉开车门。

经过这一番走动,又远离了解鸣谦,程铭礼热得成为一团浆糊的脑子重启运转,他扭头,故作淡然地开口,“鸣谦,上车。”

解鸣谦没多余心思,为自己圆了梦,他心情很好。

他大大方方地上了车,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程铭礼关车门,绕到驾驶室上车,系安全带。

解鸣谦身子一偏,停车场路灯从前侧方车窗投下,光束打亮程铭礼半边侧脸,眉骨分明,冷隽若玉。

解鸣谦不得不再次赞叹,程铭礼这张脸长得好,是越老越吃香的那种。

他郑重道:“谢谢。”

程铭礼系安全带的手一顿,惶然。

谢他什么?谢他抱他?

那他之后要不要再抱抱他?

程铭礼苦恼地瞧了解鸣谦一眼,暗道,真是个狡猾的家伙,明明是他追他,却用言语眼神勾他主动,倒像是他先追人一样。

算了算了,他年长,大度点。

程铭礼启动车子,离开停车场。

商务车刚离开停车场,山语从树后走出,想起刚才那一幕,纠结得头疼。

道家不禁止结婚生子,但不提倡阳阳交融呀。

孤阳不长,师叔祖那般透彻的人,怎么忽然犯傻了?

这事可不能让师父知道了,得瞒着点。

车子刚驶入大道,解鸣谦问:“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

程铭礼沉默。

他确实还没吃,一直在等解鸣谦。

“你吃了吗?”程铭礼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