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碰到什么特别的事。”

解鸣谦没说信与不信,对张文琛道;“请他老婆过来一趟。”

表弟嚷道:“请我老婆做什么,我老婆和这事没关系。”

他一开始声音挺高,但在解鸣谦的视线下,越说越小。

老刑警已经放开了他,他依旧老老实实缩着,低着头,不断回忆五月二十号有什么特别事。

他敲敲脑袋,恨不得自己脑袋是那个记录仪,发生过什么可以回看。

没过多久,表弟她老婆过来了,问及五月二十日,有没有什么人蓄意接近他们,或者请她老公吃东西,她回忆片刻,道:“想不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我们那天是在市中心玩。”

她从表弟兜里摸出手机,打开某团a,购物记录,“在这家电影院吃了爆米花和可乐,在这家店吃了烤鱼,最后在市中心吃了一份水果冰凉粉。”

“对了,卖冰凉粉的那个老板,带着鸭舌帽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不清容貌,但给人感觉是个大帅哥。他一米七五到一米七八的样子,气质很绝,他的身姿、露出的手,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那种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表弟老婆还在旁边滔滔不绝用词形容那个买冰凉粉的帅哥有多帅气,表弟在旁边听得怒气冲冲,说出的话酸气冲天,“就那么一面,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不就是个小白脸。”

表弟老婆翻了个白眼,懒得跟斤斤计较的小心眼说话。

解鸣谦听到表弟老婆说起这个卖冰凉粉的帅哥开始,心念一动,以表弟老婆面相起卦。

确定这帅哥是案件相关者,朝老刑警点点头。

老刑警会意,向表弟和他老婆询问那个帅哥有关细节。

刘家爸爸和刘家妈妈看了半天,后知后觉有些明白,放咒物的,好像真是她表弟,但她表弟,好像也被人算计了。

她一拍大-腿,又有点想哭,“我家到底招谁惹谁了,要碰到这种事。”

解鸣谦倒是有了些许头绪,他问刘家夫妻,道:“那小龟山在哪里?”

刘家妈妈道:“就在村对面,我带你去。”

张文琛想跟着去,解鸣谦道:“你留下。”

张文琛是普通人,在老刑警身边学习是最好的。

小龟山因外形像乌龟而得名,山不算高,仅百来米,从刘家村这边走,到达山顶,坡度更是只有十几米。

无论是走山阶,还是走水泥路,都很轻便。

山顶有一个小道观,小道观里只有一个老道士守着,他常年待在道观,只少数时候受人邀请,才会下山。

解鸣谦到的时候,他坐在侧厅起居室里编箩筐,瞧见刘家妈妈,他明显诧异,今天不是冥婚大日子,刘家妈妈怎么会来这儿?

解鸣谦瞧了老道士片刻,问:“有道士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