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工作?”

解鸣谦朝程铭礼露出个笑,吐出两字,“保密。”

程铭礼胸口似中了一箭,不自觉伤心委屈,“连我也不能说?”

“不能。”解鸣谦暴雨般无情。

程铭礼拎起自己被冷风刮得四处漏风的心,安慰自己道,解鸣谦就是这样,胆小如蜗牛,不解风情如榆木,追起人来硬邦邦,他作为年长者,要包容,包容。

他顽强地开口,“那你在哪工作?”

“警察局。”

程铭礼一瞬间,春暖花开,原来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啊。

保密规定,他懂。

解鸣谦这张嘴,太笨拙了,好好的话,被他说得这般冷酷无情,也就是他,能体悟他背后的小心翼翼,换个人,必然被他伤透了心。

这样也好,有安全感。

他体贴得不再多问工作上的事,“你几点上班?我送你。”

解鸣谦犹豫片刻,拒绝了,“我自己开车。”

程铭礼又控诉地盯着解鸣谦,就不想和他相处时间长一点?

“你晚上几点下班?我去接你。”程铭礼又顽强地继续聊天。

“不确定。”解鸣谦直言。

程铭礼:“……”

去他的体悟包容,他要当个小作精。

“要么你跟我一起上班,要么你和我一起下班。”程铭礼不善地盯着他,眼神凶狠。

解鸣谦盯着程铭礼,感觉梦回十年前。

十年前读小学时,村里那些小孩,就约好一起上学一起下学,还强硬得不容人拒绝。

大功德者怪幼稚的。

不过挺可爱。

他露出个宽容的笑,“行,一起上班吧。”

下班他确实没法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