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局成立时间不过三年,不为大众所知,事实上,这也不是普通百姓该知晓的事。

之前通过强力打击封建迷信,终于让民众养成有病去医院,而非寻求神婆、祈求神佛,不能功亏一篑。

只有警局刑侦系统,以及一定职称的人知道。

年轻警官瞧向解鸣谦,眼含怀疑。

解鸣谦大方任看,并催他打电话。

年轻警官决定信他一回,接过特警证查看,“安城的?”

解鸣谦“嗯”了一声。

年轻警官走向一个角落,十分钟后他走过来,将特警证归还,面上露出一抹敬意。

没想到这位,还真是体制内的,“这事已经上报给特警局了,特警局那边说您能参与此事,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好。”解鸣谦不假思索答应了。

到底有手赠玫瑰之交,怎么也得送人一程。

出了书房,解钰涵和解父紧张地盯着解鸣谦,满眼俱是关心。

解鸣谦道:“没事,一个朋友去世了,警官过来了解下情况。”

解父和解钰涵同时松了口气,不是被人举报了就好,不用去橘子里捞人。

解鸣谦走到客厅,见庭院玫瑰开得正艳,又见年轻警官桃花运浅,婚姻线欲断不断,前往庭院,先折了一只玫瑰花。

他将剪掉刺的玫瑰递给年轻警官,问:“你今晚是不是有一场相亲局?”

年轻警官惊讶,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解鸣谦笑而不语。

年轻警官想起从上司嘴里听到的,有关特警的介绍,脸微微一红,他问了个傻问题。

不过,他更兴奋了,“您和您同道,真的能通过面相,瞧出人的一生?”

“并不能。未来,是不断变化的,人的命数,也充满不确定性。”解鸣谦坐上警车,年轻警官从另一边坐上驾驶座,启动车子离开解宅。

“不是说有因果?”年轻警官对这种玄学命理,充满好奇。

“是有因果,有因必有果,但一个因,能有不同的果,到底是哪个果,时时刻刻都是不确定的。”

警官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他失笑道:“命理果然高深,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解鸣谦对这话不置可否。